低着头，眸光一厉。
“偷一个女孩子的作品。夜绍尘，你也拿得出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
夜绍尘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对不起爷爷，是我用人不查，大意了。”
谁知，老爷子根本不吃他这套。
抬手阻断他的声音，“你不用跟我在面前装。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自己清楚，我也清楚。”
“爷爷……”
“行了。从今天开始，研发部进入整顿。品行不端的人就直接清理出去。这种事情，别再有第二次了，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老爷子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是一直盯着他的。
“知道了。”夜绍尘垂在身侧的手紧捏，手上青筋乍现。
除了整改研发部，清理了夜绍尘的人，老爷子还禁令夜绍尘两个月内不许进入董事会，反思这次的事情。
听起来好像很轻，但对他们这种每分每秒都在争斗的人，两个月不能进入董事会，损失比清退了所有人还要大。
因为夜绍尘永远不能确定，下一次的董事会上，夜南深会做出什么针对他的事情来。
夜绍尘目光阴狠，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夜南深，两人视线交汇。
夜南深抬眸，墨色幽远的眸中闪过一丝轻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