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点上一支烟，仰靠在椅背上，对着屋顶吞了一串烟圈。
看着那不断上升的烟圈，周云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他冲出了办公室，开着车向着外面驶去。
来到了商场，周云看到了那几个盯着柜子的队员。
“去，让那个负责柜子的人过来。”
一会儿，商场的专门负责储藏柜子的人来了，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柜子，前天有几个人租用过？”周云问。
那人知道周云是什么人，胆怯地说：“长官，我记不清了。”
旁边的队员骂道：“那你就同我们去军情处说。”
那人一听，吓得腰也弯了下去：“长官，我的话没说完，我老了，记性不行，所以，我都将那租柜子的人数与时间都记了下来。我去拿来。”
“不用！我同你一起去。”周云说。
来到了一间小木屋中，有五个平方左右。这就是储物柜的值班室，人们要租柜子，就到这里来，交上一块钱，拿走一把钥匙。
周云接过那人递来的小本本。果然，上面记着每天的各个柜子的出租情况。
这些柜子中，出租多的一天有三四次，少的有一次。
主要是，柜子的保存期是二十四小时。也就是说，今天存的柜，明天拿也行。
看到了十七号柜，也就是管庭存的那个柜子。
十七号柜，当天出租了两次。
第一次，就是管庭租用的时间。第二次，是一个半小时后。又有一个人租了那个柜子。
周云问：“空的柜子多么？”
保管员说：“那天空的柜子比较多，你看，很多的柜子都没有租出去。”
周云又问：“第二个租十七号的人，为什么没有租其他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