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听到了她的心声，皇后善解人意的看了看北文帝。
“皇上！臣妾这么做都是为了老六好，总不能后院一直就只有这么一个王妃吧，可你看看这卫子瑶是什么态度？分明就是不肯配合，这样的女子，老六怎么能忍受的了？”
皇上这个人，最为公正，除了之前的大皇子祁晏卿有些偏宠之外，对其余的孩子都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偏心一说。
像是卫子瑶这种独宠的，肯定会惹怒皇上。
“卫子瑶，皇后说的对，老六的后院人丁确实单薄了些，你一个人......”
“皇上是觉得我一个人生孩子，比不上一窝女人生孩子生的快吗？那我想反问皇上，如果一个人，生来的命运就是为了繁衍后代，就是为了生孩子，那人是人还是生育工具呢？”
卫子瑶知道，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太跨越时空了，但好在不难理解。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如果皇子在皇上眼里，只是为了绵延香火而存在的工具，那......可悲的便不止是皇子，还有皇上，和整个皇族。”
卫子瑶这话说出来，在场的，除了北文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本来只是个纳妾的事，她怎么还奔着作死去了呢？
“卫子瑶！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皇上的面诋毁皇上、皇子、乃至整个皇族？你好大的胆子！你有多少个脑袋够砍！知不知道你的这些话，足以让皇上灭了你九族！”
皇后心理那叫一个畅快呀！
她终于当面逮住了卫子瑶的小辫子，所以她得意的不行。
可卫子瑶却一点都不怕。
“皇后娘娘也说了，是足以让皇上......可你不是皇上，你说了没用的。”
这卫子瑶，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皇后转头看向北文帝：“皇上！卫子瑶口出狂言，这样的女人......”
“朕到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
“皇、皇上？”皇后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说什么？”
“朕说，她说的有道理，人活一世，真正能提现自己的价值才是正道，而人的价值，并不只有生孩子这一点，你觉得卫子瑶哪里不够优秀？旁的不说，就说她的医术与厨艺，医术方面，她能救活太医都束手无策的简宁和太后，厨艺方面，她的手艺让使团都连连称奇，谁行？朕看你挺会给人找小妾，挺会看着人生孩子，就不知你会不会医术，会不会厨艺？”
皇上！干得漂亮！
卫子瑶在心里给北文帝摇旗呐喊。
皇后不敢相信的怔住了。
皇上怎么能说出这些话，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绝对不是真的皇上！
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