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人折腰");
想他?
她杏眼里清冷如冰,
答案明显,竟是连掩饰也不屑掩饰了。斛律骁将她的反应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如饮黄连,
一阵发苦。
他假意视而不见,温声说了下去:“可是我却很想你。”
“当年你不辞而别,
为了离开我,
还要制造葬身火海的假象,
可有想过这几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
“窈窈,咱们好歹也做了多年的夫妻,
你对我,就当真一丝一毫的感情都没有?”
多年的夫妻……
她唇边衔了抹讥笑,
放下梳子,
脊背挺得笔直依然背对于他,“是夫妻么?我不过是大王的一件战利品,
想掳就掳,
想睡就睡,
从未尊重过我的意愿。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