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人折腰");
窗外桂华流瓦,
清香馥郁,月光如娟娟晴雪漏进窗来,被菱花格的窗割裂为明光片片覆在她与月色争辉的皓体上,
冰肌莹艳,雪腻酥香。
谢窈被他掌着腰动弹不得,
背心正贴在他炽烫如烧的颈下,密不可分。玉山高处,
小缀珊瑚,
只随他动作在微寒的空气中荡起柔软似水波的弧度来,抛上又落下。
因了底下狂蜂浪蝶般的孟浪,她柔指只能堪堪搭在琴面上,已被薄汗浸透,尚自发着颤。一张檀口亦咬得发白,浓密如春草的眼睫下泪珠如雪珠细碎,
与他较劲似的不肯泄出半丝声响。
斛律骁凤眼间涌动着几分报复的快意,凭她平日里待他如何的冷淡,眼下不还是只能在他怀中任他摆布?
天下就没有他斛律骁驯服不了的烈马,
自然也包括,
这怀中的女人。总有一日,
他要她再离不得他这个人,对他百依百顺。
指腹揉上她樱口,
他轻笑问:“别咬那么紧,
窈窈,不疼的么。”
语带双关,长指抵开两痕紧咬的贝齿让她咬在自己指节上,下颌抵在她肩,额头有汗,
如雨点落在她纤细秀美的锁.骨上,再沿肌理汇入玉山幽深处。
她仍是不肯弹,咬着他指承受了那一波波海潮温柔的涨落,终如被风吹下枝头的一朵玉兰,颓然软倒于他怀中,神魂皆如雷电蔓蹿而过。
她檀口微微张着,双眸失神,兰香吁.吁地换气。斛律骁嗤笑一声:“还是这么没用。”
嗓音却是很愉.悦的,天底下没有男人不喜欢怀中女人情不自禁下的反应。他长指自她口中脱离,牵动一缕银色的丝,落在她颈下如闪烁着莹润珠光的香肌上。轻攥她微微发颤的指,再度向琴弦索去:“弹吧。弹完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