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她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三、三哥说的……是真的吗？”
“没用的东西！”张娴娣用力将她推开，站了起来。
宋雨霏被推了个猝不及防，身子控制不住重重往下倒。
要不是宋瑾日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恐怕会撞到石柱，撞穿脑袋。
娘亲说她没用，可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她已经成了公认的皇城第一才女，娘亲为何还不满意？
“你如此……嫌弃我，是因为我不是男子吗？”
宋雨霏倒在宋瑾日怀里，泪水哗啦啦淌下。
“可不管我有多努力，我也不可能成为男子，娘，我做不到！”
她回头抱着宋瑾日，痛哭了起来。
张娴娣并没有理会她，来到门前，跪下，挡住了宋天泽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