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金蝉还真是块硬骨头,数十极刑走了个遍,不仅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话,他家祖宗竟被金蝉骂了个遍还都不带重复。
若是搁市井中,金蝉确是名吵架无敌手,由此付元沉了口气,收回迈出的步伐,看向金蝉。
“你死还是我死,谁知道呢?”
金蝉寻着付元挑衅的目光,偏头“呸”了声,再摆头不以为然的撇嘴嘲讽道。
“也对,打狗看主人,这主人都没死,狗命岂能不孝”
“...”
“依我看,要不你改姓狗得了,不仅祖上有光,说不定还能更讨你家主子欢心,多留你几天活路呐!”
“你!!!”
付元气到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压制住内心怒火,戾眸横扫镇守在地牢外隐隐作笑的巡逻侍卫,喝斥道。
“笑什么!都给我看好了,若是出了事,谁都跑不了!”
“啧啧啧!说不过我又开始狗咬狗了!”
金蝉漫不经心的唾言紧随入耳,逼得付元涨红了脸,满含怒气的双眸盯向金蝉。
岂料金蝉竟也毫不示弱的抬头瞪了回来,付元眼看金蝉又欲启齿,唯恐无法自控便转头走了出去。
一见付元离去,金蝉急喘了口气,卸下全身紧绷同时,肩胛处撕裂极痛瞬息充斥感官,疼得金蝉忍不住嘶了声,碎口骂道。
“一群王八生得龟孙子!”
“呵”
话音落下,一阵嵌着冷笑的密语传来,惹得金蝉闻声一愣,转头环视四周再到牢门,正疑惑不解时只见自己牢门外一众巡逻侍卫同时垂首瞬化死尸僵硬无息。
与此同时一股穿透地面的寒气直逼心脏,冻得金蝉猛一抬头对上正朝自己走来的巡逻侍卫,迅速接应上方才的冷呵密语。
“你是谁?”
“金家主受累了”
金蝉未闻巡逻侍卫正面回应,却见巡逻侍卫抬手一握牢门铁栏,栏杆自侍卫手掌处上下迅速结冰。
不过呼吸之间臂粗的栏杆化为一滩冰水溶进地缝,震惊了金蝉的思绪,亦让金蝉猜到来者何人。
金蝉顾不得一身污秽,眼见来人走近,低头礼敬。
“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