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
“啊!”
北堂墨慌张回头对上站在她身后的南昭然,见南昭然正以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看着她。
愣得北堂墨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虚的溜往自己的席位,却又在坐下时挪到了贺君诚的凳子上。
这一坐,北堂墨总算明白哪里没对了!贺君诚呢?!
南昭然看着北堂墨冒冒失失的样子,不由得呡唇浅笑,握紧手中食盒朝帝无羁走去。
其实她也记不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心悦帝无羁,也许自第一次见面起,帝无羁就映入了她心里。
帝无羁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一男子,看似风轻云淡冷洌漠情,其实她知道帝无羁比任何人都细心。
凡能入他眼就能入他心,而能存于他心上的人,至少南昭然知道现在并没有,这也是南昭然坚持下去的理由。
“帝皇子”
“长公主安”
帝无羁抬眸看了眼南昭然,礼貌回应,继续低头看书,南昭然见此抬手揭开食盒盖子,浸染香甜的银耳汤味道瞬间散开,可把北堂墨引诱得肚子“咕咕”乱叫。
北堂墨偷偷瞟了眼南昭然和帝无羁,身体又往外挪了挪,正所谓三人行必有电灯泡,她可不能太亮了。
“今日太学堂休学,午间未备膳食,所以我炖了些银耳汤,给你送来”
“有劳”
帝无羁应得很淡,始终不动南昭然端他手边的银耳羹,可把一旁的北堂墨急坏了。
北堂墨瞧着南昭然紧扣的双手,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妈子心态,你说这美人都送上门了,你帝无羁好歹咯吱一声啊!
装深沉没问题,可过了就是装逼了啊!
北堂墨心急如焚,帝无羁视若无睹,以至于南昭然连看了几眼帝无羁后,启齿轻言。
“那个...你尝尝?”
南昭然憋了很久就憋出这句话,她总想着用心的东西,帝无羁好歹也要尝尝。
好在帝无羁亦如她所愿,轻尝了口,随即放下不再做声,南昭然心中担心,自然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