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
执念于尽...
就在北堂墨愣怔之际,庆毓光驱马向前,惊蛰与墨北对视一眼,少有默契的一步跨前将北堂墨挡在身后,抬头怒视庆毓光。
“我家世子可是代表北昭国来南祁国为质的!”
惊蛰此话本欲说明北堂墨来此用意同时提醒庆毓光不得忽视北昭国,奈何庆毓光压根就不把惊蛰放在眼中更别提回应惊蛰话语。
庆毓光驱马继续向前,见惊蛰与墨北将北堂墨藏得愈加严实,扬眉敛眸间手中马绳一拉。
骏马受力马蹄再次高扬,眼看就要落到惊蛰和墨北身上,北堂墨猝然回神,双手同时用力将惊蛰和墨北向后一拉。
硬生生扛下了马蹄落下的百余重力,顿觉胸中气血翻涌腥甜过喉,止不出的鲜血顺着嘴角不断溢出。
北堂墨缓缓抬头仰视着这名“她”曾最爱的人庆毓光,五官精致剑眉星眸,戎装骏马气宇轩昂...
当真俊逸少年动人心弦,难怪北堂墨会沉沦其中,可偏偏那双眸中北堂墨寻不得一丝柔情,满满都是显而易见的厌恶,显得北堂墨的深情卑微到了极点。
“好巧,世子这腿能走了?”
庆毓光冷言开场,北堂墨收敛心神推开扶住自己的墨北和惊蛰,这世间哪有巧合,不是故意就是设计。
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念的仅是北堂墨罢了,至于庆毓光,北堂墨苦笑着站直身躯,强忍着肋骨几尽断裂的疼痛,偏头应道。
“这晌午日头,我这腿呀也是走得慢,将军可有等得累了?”
一语即出,四周瞬息变得安静异常,庆毓光打量了番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北堂墨。
“世子倒真是常常令人出乎意料”
“拜将军所赐,本世子觉着挺刺激很好玩”
北堂墨答得自然,庆毓光敛眸冷笑拉住缰绳,伏身向下贴合马背靠近北堂墨耳边道。
“世子既已前来南祁国,不若本将军勉为其难送你入宫?”
...勉为其难?
...滚犊子吧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北堂墨心里将庆毓光骂了个通透,侧目看向庆毓光,半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