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并非不尊敬族长您,只是,可能不太理解族中安排,我们沟通一下, 都能解决的。”
“胡说!你这是包庇!”
熊长闻言,立即从后面跳出, 指着这长老鼻子怒道:
“在族长推出熊鹿新治之时, 公然不从,难道还要与之好生劝论,那族长威严何在!?”
“威严?”
另一名长老冷哼一声,看着熊长嗤笑道:“只怕是没有树立威严,而是滋生了族人心中的惧意。”
“好胆!我看你也是要反啊熊江!”
熊长声音拔高,“我熊鹿部族从被迫东迁到如今实力空前强大,族长难道还做错了?
身为熊鹿族人,部族强大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只会对族长抱有感恩之心,何惧之有?
熊江,你到底有什么用心,竟在这里睁着眼说瞎话!”
“睁眼说瞎话!?”熊江哈哈大笑一声,指着账外吼道:
“你给我滚出去看看!到底是谁在睁眼说瞎话!这连续几日——”
“好了!”
熊山沉声打断账内争吵,环视几人道:“都是自家兄弟,这是干什么,伤了和气。
熊长,有些族人心有惧意是事实,但这无妨,或者说挺好。
熊江,我这么说你明白么?你也要多理解我一些。
熊鹿族今日将以新治法分成5帐,这是部族从未有过的决定,慎重一些不为过。
我需要外姓族人死,也需要他们死。
既然他们在这时候只是稍稍煽动就自己站了出来,说明意志也不坚定,那便怨不得别人。
我不需要这样的族人,他们就为我熊鹿族的壮大,贡献最后的力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