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吃，我想吃，空白表盘。。。”
意识模糊间的张罘，嗅到身边的味道，比起鸡蛋，比起乘客，更加让人发狂。
龙的味道，谁又尝过。
这条公路旁是烂漫的野草，路面上偶有飞鸟落地憩息。
张罘瘫在公路的一旁，他并不是无力走了，单纯是意志与欲望的交锋让他乏力。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身边的人，身边的人却反过来把他用力抱住：“这个时候，让我离你而去吗。”
“成为食物也无所谓的话。”
“嗯，我会笑着，递给你吃的。”
“说什么呢。”
难过化作吼叫。
吼叫惊飞了路边的小鸟，张罘给了自己胃部一拳，呕吐的感觉使得胃部翻涌。
却除了胃液什么也没能吐出，龙姬小姐擦了擦这个人脸上的汗液：“你原来也有，这样无助的时刻。”
“才不无助，我不会夺去无关人的生命，也不会伤害自己。”
“张罘，一个生命的消亡是另一个生命的延续。”
那种延续，我才不想要啊。
张罘看着口里的诞水止不住地滴落大地，索性就往嘴里塞土，石头，土壤。
所有能接触到的无机物都被他往嘴里塞，直到他咬到公路的路面，磕到了牙才停了下来。
肚子里进了一堆意义不明的东西，张罘才多少有了点清醒，没什么力气的他被龙姬搀扶着走在公路上。
凉风渐起，天边，乌云压城城欲摧。
一滴水珠先倾注大地，接着是二滴，三滴。
张罘感觉到脸庞的湿润：“下雨了吗。”
“抬起头就能看见的事情，为什么要问我。”
“因为你在这里。”
“没有下雨，张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