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原龙此时回过头,他就能看到未来一脸惊恐地看着他。
那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没有了的表情。
张罘也很无语:“你认真的。”
“我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
“还有,张罘,谢谢你。”
说着谢谢的相原龙一把抱住了张罘,紧紧的那种拥抱:“谢谢,谢谢,谢谢。我是想着剑与其被炸死,还不如被我杀掉。”
被他抱住的张罘,使劲把对方推开了。
不习惯被男人抱,而且这家伙居然流泪了,眼泪,鼻涕全擦在衣服上。
可恶。
张罘把外套脱了下来:“现在呢。”
“以后再杀吧,现在先救。”
“把我的外套洗了。”
“啊?”
“你不是想驾驶飞翼号吗。”
“懂了,这就去洗。”
相原龙抱着张罘的外套急冲冲地跑出了监测室。
监测室里,气氛有些沉默。
前西班牙球手乔治先打破了沉默:“那家伙,那个平时一幅前辈样子的家伙将才哭了吧。”
应和他的是真理奈,真理奈拿出手机,上面是流泪的照片:“哭了,确实是哭了。”
哲平看了看照片,也来凑热闹:“是笑着哭的,你看照片,嘴唇开得很大。话说他牙膏什么牌子,牙齿好白。”
一群人争论着相原龙的哭脸,张罘和未来离开了监测室,两人走在过道上。
在guys的工作时间里,人们总是忙碌不已,只有在过道里并肩走着的时候,才有机会聊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