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懊恼加尴尬的陆海乔听到这话，猛地愣住。
这不是她在谢玄昏迷的时候自言自语说的吗？
一字不差。
“谢玄，其实你早就醒了是不是？你一直在装睡是不是？”
要不然怎么可能听得到她的话呢？
此时，谢玄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无形中为他蒙上一层天然的滤镜，莫名显出了几分病娇的味道。
“没有，”他表情很认真，“我用我后半生的幸福发誓，这次的伤是真的，没有一早就醒，也没装睡。”
“那以前有过假的伤？”陆海乔反问。
谢玄：……
为什么她的关注点这么清奇？
“也没有，”谢玄解释，“哪有人会故意受伤的，我又不是不怕疼。”
陆海乔想想，也是。
他虽然有时候吊儿郎当了些，可遇到正事从来不会含糊，更不会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