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想尽自己的努力,正义又有力量,像爸爸妈妈一样。
在哥哥口中,怎么就成为了冲动任性,头脑简单的人了呢。
明明是一件好事呀。
最后一件可以继承爸爸妈妈优点的事,我也做不好吗。
原来,最后一件可以做着、记着、回忆着的事,我也没有能力做呀。
泉怔怔地仰头,看着失去了从容的盗一叔叔,急得跳脚的哥哥,后知后觉,自己自诩的灵机一闪,见义勇为,也许给大家添了很多很多麻烦。
泉仿佛在水中,隔了一层听哥哥的碎碎念,声音变得模糊空洞。
眼睛也酸涩不已,有什么将要流出。
但是,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
唯有如此,才能记住爸爸妈妈,记住他们的音容笑貌,记住他们的智慧豁达。
只有这样,一次次的行动,才能不忘,自己是江户川家的孩子呀。
泉的眼泪包在眼中,亮晶晶地闪着,以一脸不服气的倔强姿态,与兄长对峙。
**
乱步被妹妹坚定不移的眼神,和与之格格不入的泫然欲泣的表情惊住,念念有词的嘴巴停了下来。
盗一敏感地察觉到休息室互不服气,互不退步,各不相下的僵持局面,准备退出,暂且离开,把战场交给两位江户川。
手已握上门把,他叹口气,对咬牙不服输的泉轻轻说:“泉醒来真是太好了,我们都很担心,尤其是乱步。”
“咔嚓”一声,门关了。
江户川乱步和江户川泉四眼相对,谁也不说话。
妹妹的脸越憋越红,眼睛也红红的,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乱步不得不自我劝诫暂时收兵,后退一步,停止教育。
他跺了两下脚,脚尖把小板凳一勾,顺势坐下。
两只手肘在腿上,换成乱步从较低的脚步与泉对视。
尽管昂着头,瞪着眼,也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泉能看出,哥哥在向自己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