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奴婢告退。”
顾九跌坐在椅子上,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感。
一夜坐到天亮,次日顾九精神头很不好。
白天顾九要离府,没人阻拦,前提是带上斗笠纱罩。
顾九在茶楼待了一小天,临近傍晚才回去。
没有走原路,顾九走进了一条巷子里。
巷子很窄,两面是墙,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前行。
不少杂物堆放在巷子里,正常人都不会选择这条路走。
顾九不安正常套路出牌,巷子快要走到头时,突然喊道:“救命呀,杀人了。”
一瞬间不知从哪里冒出七八人保护她。
顾九环顾他们一眼,没有言语,而是接着前行。
之所以选择走这条路,顾九目的是在试探有没有人跟踪自己而已。
或者不该说是跟踪,应该说是保护。
七八人面面相视,一个个隐退下去。
顾九回到不知名府邸,心中郁闷之极。
草草吃口晚饭,顾九早早睡下了。
书房。
六爷为汲朦倒了一杯茶,俩人盘膝坐在榻上,茶桌把他们隔开了。
“六爷,顾九绝非善类之人,最好是坦诚相待,不然若是离了心,怕她坏了我们的事情。”汲朦接过茶道。
六爷面无表情道:“一介妇人而已,不用在意。”
汲朦笑道:“六爷,最好不要掉以轻心,她绝对不是表面看着那么简单。”
六爷上心了:“你对她评价很高!”
汲朦道:“曾经调查过他们夫妻,种种迹象表面,此人不简单。”
六爷似笑非笑道:“在不简单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只是男人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