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那些劫数并非是他亲身经历一般。
而是一开始便存在于他的神魂之中。
天帝忽然有了不好的念头。
世界之外的棋盘上。
对弈的二人忽然都轻笑了起来。
“果然，这个异数会打破某些固有的认知存在。”
“当他没有出现之时，那位天帝可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存在。”
“仿佛亿万年苦修的就是他自己一般。”
“没想到，仅仅双方仅仅只是见上了第一面便让其心中升起对自身的怀疑。”
青年笑着说道。
此时看着杨牧，他也越发的满意起来。
“异数之所以为异数，那便是其不在定数之内”
老者若有所思的看了青年一眼。
“若是当年我门下有此等异数，那么一切都会大不相同。”
青年有些叹息的说道。
随即不再多言。
再说回杨牧这边，看到天帝似乎有陷入自我怀疑的倾向。
杨牧直接开口说道：
“有其他事等我料理了对面那个家伙之后再接着说！”
“你们暂且退开些。”
听完杨牧的话，虽然众仙神有些担忧。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
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对方根本都不用动手，他们便差点陷入精神混乱之中。
留下来只能是成为累赘。
不过，天帝此时却是一言不发的立在杨牧的身边。
左手昊天镜，右手昊天剑。
看起来似要与杨牧共同御敌。
见此，杨牧也没有多说什么。
好歹对方也是堂堂天帝，在他的下属面前还是要给他留一点面子的。
杨牧轻轻抛着手中的黑球，带着玩味的笑容大量这对面的魔神。
突然，一道道尖刺突兀的从黑球上生长出来。
似乎是要将杨牧的手扎他个千疮百孔。
可惜的是，这对于杨牧如今的肉身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杨牧反而是硬生生的将黑球的异动得压了下去。
“你和我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从你的身上，我感受到了绝对的疯狂。”
“你的血脉在渴望，我，阿撒托斯，允许你成为我的眷属。”
“臣服我，这个世界我可以交给你处置。”
这时，杨牧的意识中突然想起了一个充满蛊惑意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