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可若身处军队之中，却能很好的感受到。
若战意汹涌，那便是气势磅礴，哪怕濒临死局，也会破釜沉舟，在燃魂一线之际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往往向死而生，破死局而开生门。
可若战意消沉，哪怕人员，武器，粮草等十倍强于敌人，也有被屠宰之危，也有大败之风险，更何况现在吐蕃的实力不如大唐。
论钦陵常年带兵打仗，深知士气的重要性，他能猜到李宽那边，必定是一支汹涌之师，如猛虎下上山般滂湃，龙遨九天般震慑。
吐蕃士兵遇见大唐的军队，会如薄雪遇见热火，瞬间被融化，十几万的吐蕃士兵，不过是一颗颗待收割的人头，成为对手功绩碑上的文字。
李宽没有骑马，而是御剑而行，站在高空之上，远远的便看到了吐蕃的军队。
看见吐蕃大军如此颓败，情理之中又觉得意料之外。
原本李宽以为，吐蕃军队不管多么的颓废，生死之际好歹抵抗一下，可看对方这模样，一点抵抗的意思都没有，好像只愿逃跑。
如此一来，李宽就放心了。
吐蕃乃是游牧民族，每个人都是身强体壮，野蛮至极，武力之上强于大唐。
若是对方拼命，大唐士兵定要折损一些，这是李宽不愿意见到的，可对方只想着逃跑，那杀起来，就容易多了。
跟在李宽背后，驾马疾驰的白起和程咬金也看出了吐蕃士兵的颓败。
那如同散沙一般的阵型，那轻飘飘握着武器的手，还有那时不时往后看看，随时准备逃跑的动作，让人觉得吐蕃士兵完全没有反抗力。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起皱眉道。
“吐蕃大军这副模样，其中会不会有诈？”
程咬金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有理，点头说道。
“我觉得极有可能，已到决战之时，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一切便会功亏一篑。”
李宽在天上听见两人的对话，没好气的说道。
“吐蕃士兵已无战斗之心，失了反抗之意，如今不过是一盘散沙，我等只需让士兵冲锋陷阵，便可将贼人斩与刀下，他们打不过我们的。”
听见李宽的话，白起和程咬金对视一眼，两人连忙劝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