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克星,天湖市,那条红灯区中,街道两旁的霓虹灯十分炫目,尤其是在深夜里,人也是最多的,周围的夜店酒吧还有旅馆,放着闹人的重金属音乐。
街上到处都站得有站街女,还有晚上跑出来寻欢作乐的男人。
黑袍人混迹在这些人群中,在街道上一瘸一拐的走着,她没有去“二十一”机甲组装店,而是来到了组装店对面的一家廉价旅馆,上了楼,进到旅馆里的二楼最角落的一间房间中。
房间很简陋,空间也很小,里面就一张铁制单人床,还有一个肮脏的卫生间。
黑袍人关上门就直接来到了卫生间里,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放满了各种散乱的伤药瓶子,黑袍人脱下黑袍,露出隐藏在黑袍底下那一头火红色的长发以及那张精致的面孔。
两条细长的柳眉,双眸似水,但黑色的瞳孔里却满是冰冷,肤如凝脂,但左脸颊上却有着一道细长的伤疤。
她轻启朱唇,吐了口气,就拿上伤药,坐在马桶上,挽起裤腿,露出右脚踝处的伤口,然后就打开伤药瓶子,往伤口上涂抹了起来。
看上去才二十刚出头的年轻女人,但看她上药的手法十分熟练,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给自己涂抹伤口。
整个过程,红发女人一声不吭,就好似失去了痛觉一般,抹好了伤药,裹好了绷带后,女人就走出了卫生间,躺在了外面狭小房间里的铁制单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