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懂了。”
听完太上圣人的话，黄裳陷入了片刻的沉默，随后问道：“只是难道就任凭女娲兴风作浪，有恃无恐？”
他原本以为凑齐天地人三书就能彻底根治堕落的伤势，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可若是想要动女娲，夺取补天石的话，那么又会面临无法承担的后果。
更重要的是，根据他从陆压残留下来的一些真灵和记忆碎片来看，这次陆压在五庄观埋伏他一事根本就是女娲指使的，虽然不知道女娲为何要指使陆压对付自己，但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他跟女娲的梁子已经结上，即便还到不死不休的地步，可只怕也难以转圜了。
更何况根据太上圣人的说法，女娲甚至极有可能跟天外邪魔有所勾连。
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要正视来自女娲这位圣人的威胁。
可女娲是功德圣人，就算他当初在几大圣人的帮助下创造众生是私心作祟，为了成圣，但终究是有功德在身，跟天下众生息息相关，若是将其逼到绝路，那么所造成的后果可比对付区区一个镇元子要严重得多。
想到这里，黄裳也是有些头疼起来。
“那道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