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猫脸男爬了起来：“不！不，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林城一脸疑惑。
周娟作为一个残害了不知道多少平民的犯罪分子，林城于情于理都有处决的权力，他不认为自己堂堂地府黑无常连杀一个罪犯都不行。
猫脸男气息虽然萎靡，但行动还是没问题的，只不过是短时间内无法聚集念力罢了。
异人的生命力都很强，不仅仅是气血异人。
“她是驭鬼人！而且，她很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后一个驭鬼人，她死了，这条路就会断了传承！”猫脸男急忙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
林城也觉得有点道理。
“确实。任何一条超自然路径都有其存在的意义，周娟这个传说中的驭鬼人确实有很多秘密可挖，很有价值。”
“但......那又怎样？”
林城皱着眉头道：“你们两个在省都城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犯下了滔天罪孽，还妄想设计害死我，你觉得我会为了保存生物的多样性而放你们一马吗？”
“我可不是什么学者。”
诚然，林城并不觉得他自己是一个好人。
但......他至少不坏，至少还没坏透顶，也许周娟身上还有许多的价值可挖，可用普通人最朴素的价值观，周娟和猫脸男该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