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第一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
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
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
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
..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
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妳这
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姦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
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隻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
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
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姦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
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
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
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
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
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姦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姦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
别太粗鲁。」
巴利闻言一笑,让妳吃过苦头,接下来再让妳尝尝甜头,怕是妳以后再难忘
今日滋味。
这回的巴利温柔许多,只进入了一半,双手则在宁雨昔身上抚摸,或阴户、
或阴核、或阴道、或乳房,并用舌头舔舐着白嫩的背部,还温言问着宁雨昔的感
受。
受到诸多手段对待的宁雨昔,终于找回了肛交的快感,开始淫叫起来:「夫
君的...大鸡巴...插的雨昔的菊穴好痛...可是现在...嗯...又
麻...又痒的...好舒服啊!」
宁雨昔在巴利连番的手段下,忘了现下的处境,连自己名字都喊了出来,可
见她是如何的投入。
注意到这点的巴利在宁雨昔的菊穴中又进出了几回,便再次将宁雨昔翻回正
面,并悄悄地去下了宁雨昔遮眼的黑布,将宁雨昔的身躯折成ㄑ字形,重新干起
了宁雨昔的小穴。
浑然不觉的宁雨昔再次和巴利吻了起来,巴利离开她的唇后说道:「婊子,
看我的肉棒怎么干妳的骚屄!」
睁眼的宁雨昔看着巴利粗长的白色肉棒在自己的穴裡进出,才知道巴利的本
钱比之林三要好一些,难怪能干得自己浑然忘我...不对...自己怎么可以
看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婊子,妳的屄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
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
,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