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胸坦荡如斯,银柳儿觉得还是很欣慰的。
而且,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若不是她知道了茶楼并非风平浪静,任谁也不会把昨晚的事情与茶楼联系到一起去。
所以,说白了,如果此事真是钱同所为,那钱同要对祝颂纬下手,即便他们与陶守义没有交情,钱同也未必会放过祝颂纬。
想清楚了这一点,银柳儿当下只是拍了拍陶守义的肩膀。
“有时候坏人铁了心的要作恶,还会在乎伤及无辜吗?罢了,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事情的时候,还是得先弄清楚,茶楼到底在密谋什么。”
之前她不想被卷入这些事情中,眼下既然无法避免,那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也好避免类似于昨晚的事情再度发生。
“这件事情我会继续调查,钱同那边我也有所安排,放心,昨晚的事情不会再发生。”
“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为避人耳目,两人没有一起下山,陶守义先行离去,银柳儿则回到了家中。
刚到家,就看到银君珠正在洗衣服。
“哎呦!”
她突然从卷在一起的衣服里拿出了一个香囊。
那赫然是白殊衍的。
此时却已经被银君珠没注意给洗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