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起了一个晚。
“家里还有晒干的玉米吗?”
“还有一些。”
“我们以后就喝玉米粥,天气热了,多喝粥。”
“硬实的玉米不好煮。”
“辗碎了再煮,”姜漪喝着手里的肉粥,一边吃着馍馍,“今天要出村吗?”
“要杀一批猪,我过去看着,”陈浮生说。
姜漪眨了眨眼,“猪里的大肠和肺这些都给留着,这些最补了。”
陈浮生点头,在姜漪没有出手煮菜之前,村里根本就不会吃肚子里的东西。
姜漪现在什么都要留着,上次杀了一头,留了不少的好东西,姜漪将猪肺煲了汤,猪肝炒来吃……
平常时他们想不到的菜都给做了出来,全部出在一头猪上。
杀猪的场面很大,姜家请了村里会杀猪的过来,一头一头的杀掉,大桶大桶的猪货都留了下来,围观的村民都以为是要倒掉的东西。
谁知姜漪一来就让人清理一些东西出来。
陈浮生拎着大盆过来分开了,村民一问,说这是要来吃的,好些人非常的惊讶。
他们姜家赚了这么多钱,还吃这种东西。
特别是看到姜漪清理猪大肠,更是觉得脏。
姜漪又将小肠衣留下来,准备做些腊肠吃。
连猪血也给留了下来,当场就灌了猪血进小肠衣里,看姜漪连猪血也没有放过,有人就皱眉了,这些东西真的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