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尚已起身后，故意出声提醒，随后段四猛地回神，合上书转身：“啊，尚小姐，您已经找到了啊。”
“嗯，走吧。”尚已拎着一本书就打开书房的门出去了。
“是。”段四又看了看手上的书，记下了书名塞回书架原位置，就立马跟着出去了。
尚已拎着书下了楼，段四紧跟其后，段初伏和柳姨还有几个佣人一起把饭菜端了出来。
“小小姐，段先生的厨艺是真真的好，光看着就叫人胃口大开呢。”柳姨笑的十分开心，貌似对这个厨房小帮手十分满意。
“奥。”尚已还在因为做饭的事赌气，柳姨知道她小孩子脾气，只管掩嘴偷笑。
“在看什么？”段初伏凑过去瞧了一眼。
“根鸟。”
“根鸟？这不是儿童小说吗？”
“我看不行？”
“行，已姐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是鄙人多嘴了。”段初伏看她气不顺，勾着唇角笑嘻嘻的安抚她，话语里还挂着宠溺。
尚已其实没想着到底要看什么，只是一进书房观察角落第一眼先看到的这本书，就随手写了。
至少她能保证书房的角落里，段四首先不会去找。
吃饭期间段四一直在低着头不语，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吃完饭后，尚已几人安抚好外公才离开，她得去看看被小黑砸的一清二白的段家了。
车刚到嘉景区别墅外，尚已下车走到大厅附近就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声。
不是玻璃，就是瓷器。
她对这个声音的敏感度还是可以的。
真是叫人头疼。
“爷，您可回来了，那豹子把西边的也砸没了。”段七气喘吁吁的跑来汇报。
这个也字，听得尚已太阳穴直突突。
她早就听九月说过小黑调皮，但是属实没想到有这么调皮。
这下欠的债更大了。
“已姐，你说这可怎么办？”段初伏半挑眉勾着唇角，意味深长的询问她。
尚已看着眼前碎了一地的瓷片，揉了揉太阳穴走了出来。
眼不见心为净，这个小黑真是够不省心的，也不知道九月之前是怎么养的。
“过几天会有一批瓷器送过来，你先补上，剩下的我在想办法。”尚已顿时头疼。
段家的瓷器都是古董，现在古董少得可怜，瓷器更是，她本以为，黑云快递运来的就够了，没想到还是小觑了小黑的破坏力。
段初伏这次挑眉略微惊奇：“你手上有多少瓷器？”
“不记得，就一点。”压根就没数过，第三室档案里或许有记录吧。
“这种东西，大多数都在云客手上，她一般只收不卖，而且联系不上，基本上买无可买。”
小黑突然扑过来，匍匐在尚已腿边蹭来蹭去，听段初伏的话，她挑眉问了句：“谁说……大多数在云客手上？”
“嗯？”段初伏还真没听过除云客以外的人的名号。
小黑坐着趴在尚已身前，尚已边揉它的耳朵边说：“云客手上最多也就几百件，其余的全在她朋友手上。”
“尚小姐，您怎么知道的？难道您认识云客？”段九震惊。
尚已眼神一飘，一本正经淡定的说了一声：“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