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亲切的搂住了彼得，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道：“放心好了，我又不是什么魔鬼，死人之类的话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把你练死呢，是吧？”
“呃......要不，我还在再考虑考虑吧？”
“还考虑什么？不想救格温了？不用考虑了，信我没错的！”
“弗兰克先生......你别这样，我害怕。”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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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弗兰克与彼得这边。
在接收到菲斯克大厦地下空间，有大量人为制造的半虚之后，神盾局立即出动特工进行封锁。
但可惜等他们过来的时候，这里已经人去楼空了。
不过那个黑道帝王金并，居然变成了一个破面，这个消息着实是令弗瑞感到震惊。
而且最重要的是，根据彼得和弗兰克递交的情报来看，金并大肆屠杀具备罪恶特质的人员，并利用其灵魂制造虚，很明显是在给‘虚圈’输送有生力量。
尽管不清楚这些虚的用处，但多年来的被迫害妄想症告诉弗瑞，这其中一定有阴谋。
“偏偏是这个时间点......”
弗瑞坐在椅子上面，揉着青筋鼓胀的太阳穴，翻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情报，脑海中将之前的线索汇聚，隐隐冒出来一个猜测，喃喃道：“难道......这一切都和‘蓝染’以及‘崩玉’有关吗？”
蓝染利用崩玉制造破面的事情，基本上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在托尼之前递交的相关情报里，就曾提及到那个可以打破死神与虚界限，并使其更进一步的危险物质‘崩玉’，如今再结合这次的事情不难推断出，那个蓝染是在进行大规模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