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金枝见识浅薄,她的眼中,张家可是无所不能,什么五大门派,什么巨山,她都不放在眼里。
家里固若金汤,女儿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这样才好。
她真是转眼就忘了刚才与萧逸和秦初墨对抗,自己家有多脆弱,人家都没使出全力,自己这边就伤的伤了。
“我就是张沫沫的师傅,我要带她走是害她吗?你还是她的妈妈呢!你看她在家里这么久,有什么长进?要是将来遇到危险,她要如何抵挡?就凭你们张家,能护她一辈子?”萧凤听到零金枝的话,冷笑一声,不屑的说:“今天只有萧逸和秦初墨两个人,你们张家上上下下就都应付不了了,怎么还认为自己家实力雄厚,让人无法接近吗?”
“你,你!”
零金枝见屋子里走出了个小姑娘,十分震惊,愣住了片刻,听完萧凤的冷嘲热讽,顿时鲜血冲上了大脑,她高高在上惯了,很久都不曾有人敢这样跟她说话,何况对方还是个看起来刚刚上学的孩子,竟然敢对她指手画脚。
“你,你刚刚竟然,对我们张家大不敬,你断奶了吗?哼,这里是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乱说话的地方吗?我们可是……”
萧凤看零金枝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满极了,没等她说完,“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与我们没有关系,要是你们家没有了张宝,一文不值,哪里还有机会和我说话?偌大一个家族,徒有其表罢了,你也不要再跟我证明什么了,我今天来,只是想问张沫沫,是走还是留,其余的我并不关心。”
萧凤非常不满意零金枝的态度,放弃与她继续沟通的念头,现在只想知道张沫沫是不是和她妈妈一样目光短浅。
零金枝被气昏了头脑,指着萧凤说:“就凭你就想当我女儿的师傅,你做梦去吧!”
萧凤实在是受不了了零金枝,不再搭理她,转头问张沫沫:“快点,张沫沫,你是走是留?”
张沫沫左右为难,妈妈和家族,对自己是养育之恩,他们不可能害自己,而师傅却要自己离开妈妈,离开给自己遮风挡雨的地方,一时之间她十分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