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琴酒暴露给富江的藏身点门口，劳斯莱斯在这里熄火。
富江从手套箱中取出手枪和消音器，组装完成。
他透过车玻璃打量了一眼二楼窗户紧紧拉扯的窗帘，没有一丝光线透出。
车窗放下，黑洞洞的枪口瞄准了门旁的墙壁。
iu
不起眼的声响伴随着石块崩裂掉在地上的声音，门旁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
咔，门被打开，琴酒脸色阴沉的站在那里，“你不会按门铃？”
“我不知道你在，我的错。”富江很老实的承认错误。
屋子里没有亮灯，窗帘又已经拉死，考虑到琴酒的夜行性，富江当然不会认为他在这栋房子里。
“所以？”琴酒的额角冒出十字，“你是来搞破坏的？”
他开始怀疑将这处藏身点暴露给富江究竟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只是做一个实验。”富江随口解释道，好像他这么做是理所当然的。
琴酒将食指捅入墙壁的孔洞内。
他大概猜到富江做的是什么实验了，根据他的了解，当枪法达到一定程度时，便可将子弹的力量集中于一点，显著增加其穿透力。
显然，富江的枪法已经达到了这种登峰造极的程度。
这个孔洞的深度已经超出了他食指的长度，这显然不是富江手上那把小手枪能做到的。
“为什么不用其他人的房子做实验？”
“我怕他们报警。”
富江用一句话让他的血压超出了正常值。
他瞪了富江一眼，然后回屋拿了些工具，跑到墙边开始扣子弹。
连休息都不能好好休息，他太难了。
“需要我帮忙么？”富江一副与他无关但他很善良的想要帮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