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躬身道:“陛下不必自责,家父在彭州虽然官职不高,但日子过得还好。而且家父生前从未对陛下有过半句抱怨,还常念着陛下的好!”
安帝听完,这才有些释然。
看了荆哲一眼,说道:“怪不得你能有如此诗才,想来是继承了你爹的衣钵!若是你爹泉下有知,定能欣慰。”
荆哲垂头。
“听说,你跟墨尘认识?”
“草民是在雍州之时跟殿下认识的,只不过当时还不知道殿下的身份。”
荆哲如实答道。
“你从未向墨尘说过身世吧?”
见荆哲摇头,安帝继续问道:“你来了京州继续以阿坤的名字示人,是不是心中惧怕皇家?”
“是的。”
这次荆哲十分坦诚,“毕竟当初家父得罪的是晋王,所以草民此次入京,如坐针毡,心中万分惶恐!”
侧殿内的苏墨尘听到这,才记起小时候似乎是有这么一户姓荆的官员,家中有人把他皇叔扎成了瘸子…原来,就是他家啊!
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不敢跟她进宫,估计是怕的要命吧?
安帝点头,荆哲的话跟他想的一样。
“待你扬名之时,终归是要以本名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