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着林河，“所以他们都疯了，没有例外。”
“小林，老头子我帮不了你，凡是我认知中的神明都死了，但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并不排除有神明抵抗住了污染，并逃掉了大清洗，但是那些都是弱小的神明，按照你的描述，这个神明可能达到了人间神圣的地步，那就意味着他很可能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了。”
一个疯狂的神明，危害性要远远超过同等级的封印物，林河需要把所有信息整理好上报上去。
“感谢您的解答。”
林河对着老者鞠了一躬，正准备离开，却被老人叫住了。
“等一下，”老人走过来，仔细的看端详着林河的脸庞，“你记得做好支付代价的准备。”
“支付代价？”
林河有些茫然。
“哦，他们已经把这部分知识割离出去了吗，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呢，我找找，”老人在自己的小桌子下面翻找一下，找出一本厚厚的白皮书，封面上印着‘基金会镇守操作指南·大城市篇·老年特供版’，然后他又翻出一个老花镜戴上，慢慢的翻开书。
林河不好打扰他，只好慢慢的等着。
“找到了”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老人欣喜的用力把手里的书摁出折痕，
“我看看哈，‘辖区内出现成员步入传奇/练神返虚，需要登录基金会内网上报，并申请长安学院短期进修’，哦，就是要用电脑嘛，这个我会。”
于是老人又在柜子下面翻找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积灰甚厚的笔记本电脑。
轻轻一吹，于是满屋子都是烟尘。
待到烟尘散去，林河看着老人操作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