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打个电话！”思量再三，陆征随即拨通了秦悦的电话，简单的把这件事说了一遍。
秦悦略作沉默，这才道：“如果你想养鬼，平妖办不会干涉。但如果你想把她送到平妖办，那她只有死路一条，平妖办怎么可能接收一只孤魂野鬼，真当平妖办是善堂了么！”
陆征被秦悦说的哑口无言，嘴巴空张半天，不知道该怎么接。
而后秦悦又补充道：“当然如果你不想当这个恶人的话，可以把她送来，到时候自会有人料理妥当，不用你操心！”
陆征连忙挂断电话，不想再跟她多说一句，秦悦作为平妖办的一员，脑回路果然不是他能理解的。
不过想想也是，平妖办庙大神仙多，连小东这种儿时就已经觉醒，潜力无穷的能力者都看不上眼，需要陆征托关系，才能进去。
更别说眼前豆豆这种，还需要人照顾的小鬼了。
“豆豆我问你！”诸多念头一闪而过，下一刻，陆征的目光落在豆豆身上：“如果我放你离开，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对于陆征的话，豆豆似乎有些不能理解，带着泪花的大眼睛，略显茫然的看着陆征。
“果然！”陆征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现在的豆豆，就如同一张白纸，恐怕她自己每天都是过的稀里糊涂，更别谈什么规划了。
同时陆征也明白，作为一个鬼，未来对于他们来说，也实在没有什么规划的意义。
普通八九岁的小孩，如果你问他，他或许会说出要当科学家，要好好学习，要给爷爷奶奶买大房子之类的话。
可是对于鬼来说，唯一的规划，恐怕就是该怎么更好的活下去。
“那我问你，如果要你拜我为师，以后跟我一起生活，你可愿意！”陆征换了一种方式询问。
“我……”豆豆怯生生的看着陆征，心中明显对陆征有些惧怕，不过还是咬了咬牙：“豆豆愿意奉大仙为主！”
“哦？”看到豆豆整出这么一句，陆征倒是有些好笑：“这话，是你奶奶教你的吧！”
“是的！”豆豆不敢隐瞒陆征：“我奶奶说，如果有一天我被人抓了，就让我听那个人的话，那个人让我干啥我就干啥，先保住性命。就算那人对我不好，我也要忍耐，等我长大了，有力量了，再报复回去。”
“我奶奶还说了，我们和你们人类是不一样的，你们人类能杀鸡，杀鸭，我们鬼就能杀人。所以以后就算有人让我杀人，我也不能心慈手软……”
“我奶奶还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