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怀里抱着莲香,怎么去捣乱梅香的茶局?妓子不是喜欢这个嘛!
我想着,给莲香写了,再提一提,打算补给梅香一首,这不正好把梅香引出来了嘛!”
李文硕说的浑不在意,好似写诗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当然,对他来说,背诗而已,确实很平常。
刁老爷子催着他,“快把诗词写给我看。”
“我手疼,我念,你自己写吧!”李文硕捣了杨卓业两拳,都撞骨头上了,震的手生疼。
一首诗背完,李文硕喊着余留拿药来,一定要消炎止疼,消炎是关键。
脖子被挠了一圈血道子,李文硕担心着,会不会破伤风,感染,发炎什么的。
姜婉宁回到府里,一路小跑进了小院,看见李文硕时,眼里已经含了一包眼泪。
“夫君!”姜婉宁关切的看着他,“疼不疼,这是谁啊!怎地下手这样狠?”
说着,眼泪扑簌簌落下,李文硕感叹,媳妇哭泣的姿容,竟比专业训练过的莲香还美。
“没事,没事,不疼!”李文硕揽住妻子,低声哄着她别哭。
啪!刁老爷子拍案而起,似疯似癫的喊着:“好一个出淤泥而不染!好!好!”
“夫君!”姜婉宁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