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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3 / 5)

他们怎就对江倦这样好?

婚约是这样,比起自己,他们更中意江倦,现在亦是。他跪了这样久,长公主与驸马也不喊他起身,只是因为他们在剥壳,忘了自己。

他究竟哪里比江倦差了?

江倦又凭什么比他更受青睐?

婚约一事,江念过去询问过江尚书,哪怕原因他已经知晓,可长公主与驸马对待江倦的态度,还是让江念嫉妒不已,他也始终觉得江倦不配。

——江倦只不过是沾了他外祖父的光,外祖父侥幸救过驸马一命而已。

江念深深地吸了口气,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与此同时,苏斐月也堪堪想起让人传了江念前来,他望了一眼,“你就是尚书府二公子?”

江念:“家父江佑。”

苏斐月“嗯”了一声,薛扶莺也瞟了一眼,随即惊诧道:“怎么会是你?”

江念心中一跳,果不其然,薛扶莺下一句话就是:“本宫记得你。行礼的时候还在东张西望,不懂规矩得很。”

苏斐月笑了笑,不怎么意外地说:“照时道他为人和善、温和端方,我听了便在想,再如何为人和善、温和端方,也不过浮于表面,还真是如此。”

驸马这一席话,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江念听后本想辩解,只是思及驸马与长公主本就不喜欢他,到底什么也没有说,生生地受了下来。

但这确实是江念第一次被人如此评价,说一点也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若非他们抚养安平侯长大,若非安平侯极为看重他们……

江念压下了不满,缓缓地说:“驸马说的是。江念确实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尚且称不上待人和善、温和端庄。”

苏斐月听后,点了点头,“你也自认为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好?看来还是有过反思的,这些不好的地方又是哪些地方?说来听听。”

江念一愣,他说不好,不过谦虚之言罢了,他自认为许多事情,即使出发点并非出于本心,也没有尽善尽美,但足以挑不出错处。

可驸马这样问了,江念只好说:“礼未学透。”

“未学透,”苏斐月重复了一遍,笑吟吟地说,“只是未学透?”

“我看你根本不懂礼数!”

苏斐月陡然发难,“婚姻一事,当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却与照时私定终身,这便是你的礼未学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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