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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番外:七年之痒(2 / 3)

“那你就非要见他不可吗?”顾悯猛地转过头,黑眸里一片黯然,语气沉痛地问,“你跟他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我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你让他以后跟着你,许他一世荣华富贵,难道也是我误会了你?”

“当然是误会!”沈映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气得去掐顾悯的下巴,“我见他不是为了风花雪月,是谈正事好不好?你就听了个只字片语,就怀疑我和他有什么,还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声不吭地就跑了,还摄政王呢,你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不讲道理?”

顾悯还是有些不相信,执着地问:“你和一个朝鲜人有什么正事可谈?”

沈映道:“你别看许正贤是从朝鲜来的,他会的可多了,造火-药、炼钢锻铁、制盐等等这些他都会,我已经给了他一份工部的差事,以后他就是咱们大应的官员,人也挪到宫外去住了,你还有什么疑心的吗?”

顾悯凝眉思索了一会儿,眉宇间有一丝疑惑不解,“皇上难道从一开始就知道许正贤身怀这些技艺,所以才会把人留下?”

“这倒也没有,我也是跟他聊了之后才知道的。”沈映说完停顿了一下,表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君恕,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你听起来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的确是真的。”

顾悯不知道沈映要说什么,一颗心却随着沈映严肃的口吻不由自主地揪了起来,“什么事?”

“其实,我和许正贤一样,原本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你还记得那日招待万国使臣的晚宴上许正贤和我对的那两句打油诗吗?那其实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的暗号,所以我才会把许正贤留下。”沈映观察着顾悯的表情,慢慢地说道,“你可以把这事儿理解成借尸还魂,同一具身体,因为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变化,导致里面换了个魂魄,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顾悯躺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沈映,表情毫无变化,也没有惊讶也没有怀疑,好像凝固住了一样,等沈映说完,才眨了眨眼,思忖片刻后摇摇头道:“不能。”

沈映头冒黑线:“……你一定觉得我在编故事对不对?我就知道,就算说了也不可能有人会信。”

顾悯却嘴角微微上翘,展露出些许笑颜,“虽然不能理解,但我很高兴。”

沈映凤眸微眯,困惑地问:“高兴什么?”

顾悯轻声道:“高兴皇上能编出这么一个故事来,就算是哄我的,也说明皇上肯为我花心思。”

沈映翻了下眼皮:“……”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那个自我攻略第一人,不愧是你,顾君恕。

算了,顾悯不相信他,他也没必要多做解释,只要能打消顾悯心中的怀疑就行。

顾悯艰难地挪动身体,努力坐起来用肩膀碰了碰沈映,“皇上,既然误会已经解除了,那现在能不能把我解开?”

沈映回过神,一把把人又给推了回去,故作狞笑,“不能!什么解除了?我告诉你,这事还没完!”

顾悯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有些期待,黑眸发亮,试探地问:“皇上想做什么?”

“抓回了逃犯,你说做什么?”沈映翻身上.床,跨坐在顾悯身上,不怀好意地拍了拍男人的胸膛,抬起下巴勾唇哂笑道:“自然是要严刑拷打,让逃犯好好长长记性,下次不敢再犯!”

沈映双手按着顾悯的肩膀让他躺好,不许他乱动,随后俯下身与顾悯四目相望。

从额头开始,好像在逡巡自己的领地一般,沈映的唇若有似无地摩擦过男人俊脸上的每一寸皮肤,偏偏却绕开了那两片最渴望触碰的薄唇。

但其他地方好像亲了又好像没亲,嘴唇始终不肯真真切切地落下,给顾悯一个痛快,引得男人心头邪火四窜,幽深的墨眸死死地攫住那一抹红.唇,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像一只在等待狩猎的饿虎一般。

顾悯开口,嗓音沙哑至极,含着恳求,“照熹……你这样折磨人,还不如痛快点给我来上一刀……”

沈映轻笑,用指腹故意摩挲着男人的喉结,语气森然,“一刀毙命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要把肉一片片割下来,才更能令人刻骨铭心。说,以后还敢不敢不相信我?还敢不敢怀疑我?”

这种时候男人的尊严根本不值一文,顾悯现在只想哄沈映帮他解了绳子,然后饱餐一顿,自然是沈映想听什么他便说什么,毫不犹豫地摇头道:“不敢了。”

沈映的手也没闲着,在顾悯身上四处点火,故意按着顾悯的软肋,恶狠狠地道:“这么多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来了,你居然对我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屁大点事你就要闹着回南疆,你觉得自己这么做对吗?”

“我不对,是我的错,大错特错……照熹,你且原谅我这一回?”顾悯脸色忽地一黯,眼皮垂下,声音低沉了下去,“其实,我也不单单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怕自己年岁大了,在你眼中越来越没有那些年轻男子吸引你,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么?”

这招卖惨果然奏效,沈映听顾悯说完,脸色立刻缓和了些,拍了拍顾悯的脸,嗔怪道:“你整天疑神疑鬼什么呢?谁说你年纪大了?男人三十一枝花,成熟男人才更有魅力呢!你不管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了知不知道?”

“知道了,所以都是我不好。”顾悯眼里重新焕发光彩,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沈映,手脚也悄悄开始不安分起来,一边又道,“还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沈映好奇问:“什么?”

顾悯娓娓道来:“其实一开始我也并没打算回南疆,是怀容跟我说什么,得让父皇知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我一时鬼迷心窍信了他,现在想想真是不应该,有什么矛盾,再怎么样,也应该当面问清楚才是。”

沈映半信半疑:“你说是怀容让你回南疆的?”

顾悯“嗯”了声,轻描淡写地道:“怀容后来还送信给我,说皇上被许正贤美色蛊惑,知道我要回南疆也不予理会,你可知道我收到信的时候有多伤心?”

对不起了好外甥,关键时候,为了舅舅的幸福着想,只能委屈你替舅舅背这口黑锅了。

沈映听完顾悯的解释,气也消了大半,直起身数落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外甥,都会在我们当中挑拨离间了!”

顾悯一副虚心受教的神情,从善如流道:“所以非得好好罚他不可,这样,等回去之后,我就让他每日都去林彻军中跟着将士一起操练,皇上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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