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别的,还是关于宫野小姐的事。”
白川悠一边呵呵笑着,一边继续道:“今天一天相处下来,她应该跟你说了不少东西吧?”
“嗯,是的。”
成实表情平静的点点头。
自从宫野明美醒后,确实一天会跟他进行很长时间的对话。
而这些与成实说的话,基本就是说教与嘴炮之类的内容。
因为被限制自由的情况下,宫野明美暂时想不出什么逃跑的计划,只能试图用语言打动成实,让对方明白白川悠的可恨之处,放跑自己。
而具体的内容不必多言。
大多是揭露出白川悠做的一些恶事,以此煽动起成实的同理心。
“那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呢?”
白川悠浅浅一笑,身手灵巧的跳上演武场的围栏,两手张开,顺着边缘像是走钢丝那样走,同时漫不经心的询问。
在这种动作的影响下,外套被夜风吹得猎猎鼓动。
成实回忆了下,若有所思道:
“嗯……她说白川君对她做了很过分的事,不仅欺骗了她,还和大型犯罪组织勾结在一起,用妹妹的人身安全恐吓她,在她身上安装炸弹。”
“还说白川君是个超乎想象,天下无双等级的大混蛋。”
“……主要内容大概就是这些。”
白川悠听得微微一愣。
看着成实一本正经复述宫野明美的话,他忍不住噗嗤一笑。
随后才一脸无奈的耸耸肩:
“受不了啊,宫野小姐还真是会给我抹黑呢。”
“……不过,不要误会了,她当时早就走到尽头,就算我没去,结果也只会更加悲惨而已,严格来说还是我救她一命。”
“当然,宫野小姐说的倒没错,因为过程中我确实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怨恨我也是正当权利。”
白川悠的语气很洒脱,没有多余的情绪波动。
仿佛绑架,恐吓,囚禁,安装炸弹这些事,都是被被法律认可的好事那般。
他没有问成实,理不理解他的做法,因为没有必要。
——这种问题问出来,等于是在质疑成实所处的立场。
如果成实是因为别人三言两句,就会对自身立场感到动摇的性格……那么白川悠也不会看上这个人,牵上这条线了。
于是。
在白川悠的注视中,成实对他点点头:“嗯,我能理解白川君的意思。”
“——对于宫野小姐来说,白川君的做法确实存在许多问题……但她却很少考虑过,你促成这些做法的背后,有多少难以取舍的抉择,对吧?”
“——我们的任务,就是与其在腐烂的太阳下,不如在暗夜之中保护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