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年前的那个跳楼的女人,她只不过找你调理身体,谁曾想你趁机下药,趁她昏迷霸占了她,受辱不过,她以死明志,她的丈夫找你评理,却被你的人打成终身残疾。”
陈铮声音冰冷,一字一句回荡在整个大堂内。
宾客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敢言。
谁都听闻过这些风言风语,只是无从佐证。
再加上薛家的势力,谁愿意为这种人出面呢。
毕竟,活在世间,谁没个头疼脑热。
要是得罪了薛家,后果不堪设想。
“儿子,没事了,爸爸能救你!”
来不及和陈铮理论,摸清病情的薛步坤一抬手,三枚银针便刺入了薛鄂头部。
刚才还不住哀嚎的薛鄂,如蒙大赦般突然不再挣扎,身体也缓缓放开了。
“薛神医医术高明,一针见效,真是奇闻!”
“这样的本事,不负神医之名!”
周围人群立刻交头接耳,纷纷夸奖着蹲在那里的薛步坤。
唯有陈铮冷哼一声。
“别吹了,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