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唇[救赎甜]");
“......”
听到他的话,
宋枝若有所思片刻,问:“为什么看到我就很致郁?”
闻时礼轻笑道:“不知道,反正就觉得很治愈。”
像是置身在温暖的春日阳光下。
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宋枝还是没理解,
皱眉:“看到我会让你很不舒服吗?”
闻时礼一怔。
几秒后,
他反应过来,
宋枝和自己说的并不是一个意思。
他说的是治愈。
她说的是致郁。
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他没有说话,
而是直接拉起宋枝的一只手,翻过来,让她的掌心向上。
突然的肢体接触,
让宋枝有些慌:“你干嘛。”
“嗯?”
宋枝想缩回手:“你拉我手干嘛?”
闻时礼没说话,
而是开始用手指在她掌心里写字,一笔一划都写得又慢又认真。
他用食指写的,
指尖微凉。
每一笔落在宋枝掌心里的时候,
都让她觉得有点痒。
两个字渐渐在宋枝眼里成形。
——治愈。
宋枝一下僵在那里,像是被人用羽毛扫过心尖似的。
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知道是哪两个字了吗?”闻时礼唇角弯弯对她笑得温和,写字时两人距离拉近,他的气息又低又哑,
“别误会哥哥。”
宋枝一下就不自在起来,
别开眼睛不看他。
好半天过去。
宋枝才干瘪瘪冒出一句:“我朋友还在等我,
我回去了。”
“我送你进去。”
宋枝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