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阳笑着拿起桌上的纸，呆呆地看着上面的字。
每个字分开来的意思他都懂，但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他完全无法理解。
更无法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李炎阳将纸退还给李卫国，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还有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别拿我家孩子开玩笑。”
“四舅，是真的，你仔细看看！”
“不，那只是名字相同的人，跟我家孩子没有一点关系，请你不要乱说。”
李炎阳狠狠地将通知单扔在地上，一脚踢得远远的。
薄薄的纸随着力道，轻轻地落在李爷爷的脚边。
李爷爷弯腰捡起纸，呆呆地看着纸上的字，手抖得捏不住一张薄薄的纸，仿佛重若千斤。
几欲张嘴，却无法说出一个字，力竭般地软倒在地。
他知道这是公家出的通知，肯定不会有假。
没人会开这种玩笑，可那是自家的小孙女啊！怎么会没了呢？
掉落的纸被人捡起，在几个人之间传递，每一个看到的人都心痛如刀绞。
几个女人嚎哭出声，两个小家伙也跟着一起哭，现在的他们已经明白什么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