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大没小的，就是做了同学，我也是你老汉儿！”
“老汉儿，我悄悄跟你说，妈又给我做新衣服了，这次的可以穿了。”
“什么意思？你是说上次的不能穿！”
李小玉笑而不语，李父叹息一声。
“幸好你妈还知道改，不然你外婆来了以后，她不知得挨多少打。”
李小玉不解，外婆看起来一点都不凶，就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怎么可能会动手打人？
“你不知道，你外婆可凶了，听你妈说她以前挨了不少的打，他们兄妹四人中挨打最多的是你三姨。
你三姨嘴巴比较厉害，是个不饶人的主，只要在外面惹了事，人家告上门来，回家就得挨打。
全是用那种竹条子抽，你外婆一边抽一边哭，她不容许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打骂，就只得自己动手。
你外公又是一个眼睛不好使的，很多活都做不了，让一个小脚老太撑起一个家，很难的！她大多数都是靠给别人做衣服、绣花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
要是知道你妈来县城后，做事不着调，不打她才怪。因为她十几岁就被亲爹给卖了，不然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会嫁给你外公那样，生活都难以自理的人。她那样的人，就不该在小山村里过苦日子。”
“老汉儿，这几年都没见过二姨和三姨来我们家，她们在婆家过得不好吗？”
“怎么来？以前来一次，你奶奶骂一次，谁还敢来！
你三姨不会让人欺负，你二姨就难说了。她眼睛遗传自你外公，很少出门，听你妈说她那个婆婆很厉害，看来受欺负的时候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