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就是心善,明知道她是封姨娘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还要救她弟弟!”垂灯撅嘴道。
“别得了便宜卖乖,此番若不是有她,我们岂不输的一塌糊涂?倒让封姨娘一箭双雕,即赶走了兰儿母女,又污了我的名声,说我不贤,毁了我的前程。”由明儿道。
“你救她弟弟的时候,并不知道封姨娘安的这歹心,要置四姑娘母女和你与死地。”垂灯不服气,辩解道。
“傻话!”由明儿叹口气:“从你在咱们屋里发现那些闲书起,我便留了意。她们把书悄悄放在我屋里,无非是借此污我名儿,拿我的把柄。
这些日子没动静,不是没机会就是没把握,总不会就这么算了,只为送几本书给我瞧瞧这么简单。
现如今不是倒底露出了狐狸尾巴么!我只没想到,她这么狠,会拿周姨娘母女做筏子来杀我!周姨娘多老实勤快的一个妇人!她们屋里的夜香桶都是她倒的!临了竟这样对她!也真是黑心。”
垂灯听怔了,半晌,方才问道:“那姑娘是早就知道秋仙的弟弟会得这个病?早就知道封姨娘会让四姑娘绣那个罗帕?也早就算准秋仙会帮咱们把那些纸扎小人和香烛冥纸放进二姑娘屋子里?”
由明儿咧咧嘴,骂她一声:“扯蛋!你真当你家姑娘是神仙呀!我哪里能提先知道这些事!”
“你既然不知道,为何就都发生了?”垂灯愈加不解的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