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吊带掉下去,大片风光乍泄,锁骨红痕斑驳,**的形状在光滑的绸缎上突出,前胸暴露面积随着撞击变得越来越大,岁禾心里不想低头,身体却早已付诸了行动。
她一低头,就看到一根和璩昭长相背道而驰的长棍,推开她的两片蚌肉,**插进去,抽出来,带出穴肉,再团团挤进去,总有白沬在泛滥,也总有汁水在四溅。
还好有墙靠着,有璩昭抱着,否则她就要软成烂泥了。
甬道一缩,更多的水流了出来。
璩昭得意地笑了一声,**得更加卖力,胸膛抵压着她丰满的**,把她身上的吊带扯来扯去,如同破布。
岁禾先忍不住了。
她想脱衣服。
璩昭抓住她的手腕,抬高,乳峰聚拢挺拔,他目光炯垌,“叫我。”岁禾听话地哼哼唧唧叫他:“……璩昭。”
“不对。”她叫错了,璩昭就狠狠地捣了她的花心,直接送她上**。
岁禾浑身都没了力气,她很热,下半身不住地痉挛,“璩昭……璩昭……”璩昭咬她,嘴上却柔声哄着:“老婆,叫我。”
岁禾好不容易缓过来,她迷糊着眼,蜜六还在停不下来地抽搐着涌水。
她抱住璩昭,在他耳边娇喘连连,本来停下的**恢复了动作,她咬着牙承受他的龠送,而后断断续续地开口。
“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