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两人几乎能说的都说了,全部话题都围绕着岁禾展开。
在璩昭要走出书房的时候,岁子庭敲了敲桌子,神采带着生意场上的意气风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够轻易地接受你吗?”
岁子庭指指自己的眼睛,“不单单是因为禾禾喜欢你。更多的,是因为我看到,你对禾禾的喜欢,比她对你的,更多。”
关了床头的壁灯,璩昭以脸颊贴着岁禾的额头,他抱着她,热乎乎的柔软。
和他的心情一样,炽热软绵。
璩昭终于承认,岁子庭说的没有错。
抛开所有的杂念,什么占有,什么折磨,什么征服,即使这些通通都不要了,那他也想要和岁禾在一起。
曾经的璩昭待人看物总是带着悲悯嘲讽,他觉得人性的嘴脸太恶劣,只有岁禾是例外。
他愿意为岁禾低下他高傲的头颅——哪怕岁禾对他有所隐瞒。
不过想想,他又何尝不是呢?
两个人在一起,总要讲究公平。
岁禾有岁禾的难言之隐,他有他的不可言说,扯平了。
总有一天岁禾会和他坦诚相待。时间很长,璩昭愿意等。
因为他喜欢岁禾……不,他爱岁禾。
非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