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刀疤男,见爷孙俩消失在后门,他一溜烟的工夫从前门跑出酒楼,站在喧闹的街上,右手食指与拇指塞入口中,打出一个长脆响亮的哨子。
片刻后,地皮隆隆,街巷中来了很多人,有骑马的有步行的,腰间都挂有一个牌子,不同的时有银有铜,只有猪腰子脸青年的腰牌是金的。
王城见外面态势不对,估摸爷孙俩此刻也已上马车,他猛踹一脚猪腰子脸,待猪腰子脸躲闪不及,竟被踹倒在地,运用凌波腿的劲风匆忙往后门跑去。
酒楼后门,一匹棕毛马,一辆马车停靠门前。
白发老者没有走,他们在等王城。
王城纵身上马,老者笑了笑,然后吆喝一声“驾!”,一起疾行。
片刻后,酒楼内。
乌乌洋洋的一群身佩腰牌的汉子闯了进来,将酒楼乱砸一气,然后纷纷驾马追赶。
“我们去哪里?”
车厢中的唱曲儿少女疑惑问道。
白发老者紧盯着前方的白袍少年,见白袍少年斜挎的包裹中还横着一把桃木剑,心里顿生疑惑,莫非他是个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