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快说。”
“她说不喜欢比她小的男生。”夏洛瀚耷拉着脑袋，想到虞见怜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毫不迟疑的语气，他就失落极了。
“啊？”陆选感受到了夏洛瀚的不开心，尴尬地发出声音，然后为难地看着他，半晌又问：“那……那她还说了啥。”
夏洛瀚皱眉想了想，低声说：“她说可以把我当弟弟，让我叫她姐姐。”
“那……”陆选有些糊涂，“那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说她只是把我当成比她小的弟弟吧。”夏洛瀚捂着脸，酒的后劲上来，醉意渐渐上头了。
“是吗？”陆选说：“我怎么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呢。”
夏洛瀚张开手指，从手缝里看陆选，露出一点眼睛，低声问:“那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啊？”
“那你再给我多说说你俩的对话呗，我来给你分析一波。”陆选说。
夏洛瀚又沉思了一会儿，“也没说什么了，但是她跟我交换了微信和电话。”
“哇！”陆选惊喜地叫了声，“那这样不就是有戏！”
“是吗？”夏洛瀚抬头，迟疑地问。
陆选说：“当然啊，你会把你的微信和电话给你不喜欢的人吗？”
夏洛瀚思考了一下，“会啊，如果是工作要求的话，不想给也会给。”
陆选：“……我真是被你打败了，你平时看着挺机灵的啊，怎么到了这时候就跟个呆子一样。”
夏洛瀚抿紧嘴，眼睛向上看着陆选，莫名有种委屈的感觉。
陆选缩了缩脖子，移开视线，咳了一声，然后才说：“好好好，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下次用这种眼神看着虞总，我保证，她无法拒绝你。”
“真的吗？”夏洛瀚半信半疑。
“对，绝对有用，而且你现在这眼神也可以，你下次就这样看着她，什么也不用说。”陆选笃定地点头。
“那……那我下次试试吧。”夏洛瀚暗暗记下，怕自己酒醒了就忘了，“那你明天再提醒我一下，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打开了备忘录，默默写了几条重点。
陆选看得目瞪口呆，“你真的是醉了。”
夏洛瀚抬头，严肃地说：“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