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文里的短命亲妈");
黄昏初上,
小哥俩回来的时候,一推门看到个只穿一条内裤的男人背对着门站在客厅里,拿着毛巾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
俩孩子还真吓了一跳,
差点以为走错门了。那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爸爸?”小哥俩难以置信地走进来,
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和动作,
谨慎狐疑地围着方冀南转了半圈,
盯着他问,“你怎么在这儿?”
方冀南听着俩儿子的口气挑挑眉:“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
“你也没说你要来呀。”大子问,
“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方冀南说,“这不是,
到家刚洗完澡,不信你们问妈妈。”
绝对真话,
他从楼上下来,
身上汗哒哒的刚冲完澡。
“没不信啊,”二子问,
“爸爸你来干什么?”
“你们都在这儿,我是你爸,
我为什么就不能来?”
方冀南心说他怎么就这么不爱听俩儿子讲话呢,
是亲的吗,挑挑眉开始挑刺儿,
“你俩干什么去了,
天都要黑了也不回家,
让妈妈一个人在家,
工作一天了还得大热天辛辛苦苦给你们做饭。”
“……”大子也挑眉看看他,肖似他的动作神情道,“爸爸你要是不来,妈妈这个时候差不多刚从绣坊回来,
我们早晨走时都说好了的,晚上回来就带饭回来,妈妈根本不用大热天辛辛苦苦做饭。”
“你们娘儿仨还真会舒服。”方冀南自己一品,好嘛,一大早娘儿仨吃了早餐各自出门,冯妙去绣坊,小哥俩去找地方玩,中午就在外面觅食吃好吃的,晚上三口人回巢还把晚饭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