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
刘镯子大声说:“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普天韵无奈地看着刘镯子,说:“镯子嫂子,你还有啥事儿啊?”
刘镯子把半边脸送到普天韵的嘴边,笑着说:“你亲我一下。”
普天韵把身子向后退了两步,为难地说:“镯子嫂子这不好吧,万一让村里人看见又要
说咱俩的闲话了。”
刘镯子有些不高兴了,拉下脸来说:“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吗,你忘了你在高粱地里都对
我干了啥了,那个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软蛋。”
普天韵说:“镯子嫂子,高粱地里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该对你那样。不过以后我不会
了。”
刘镯子说:“为啥?”
普天韵说:“我已经定亲了,我不能做对不起秋月的事情。”
刘镯子“格”“格”地大笑起来,笑够了才停下来说:“你可真够傻的,那个苏秋月是
个大破鞋,这是全乡人都知道的事情。也就是你还把她当个宝贝。人家呀早就跟别的男人风
流快活够了,才来找你这个冤大头,说不定是她怀上了哪个男人的野种,让你给那个野种当
爹哩。”
普天韵有些生气了,他瞪起眼睛说:“她不是破鞋。”
刘镯子说:“她不是破鞋,我是破鞋行了吧。人家把你当猴耍,你还把人家当好人,有
你后悔的时候。”
普天韵的心里有些乱了,虽然嘴上对苏秋月说他不在乎她是个破鞋,可是在心里头他是
还是非常在乎的,有谁能愿意自己娶的媳妇是个人人瞧不起的破鞋呢?
普天韵拎着水桶,皱着眉头想着心事走了,没有再搭理刘镯子。
普天韵回到家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没有在家里,她们两个几乎都是白天回自己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