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你也认识？”此话一出，曹焱兵两人脸色有些吃惊。
“那她现在还活着吗？”曹焱兵又是问了一句，语气有些急迫。
“死了，魂飞魄散的那种。”
曹焱兵：“……”
“不过我说的小柔，和你们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人。”何枫解释道。
“或者可以理解为，性格相似，名字相似而已。”何枫又补充了一句。
“哦？那你所说的小柔，又是怎么一回事？”曹玄亮不免有些好奇。
“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我来这里的第一天，是她救了我。”
说到这里，何枫又是话锋一转，语气中也是带着几分惋惜：“但是她，却是因为我而死。”
此话一出，房顶上的三人俱是沉默。
这结局，与他们的，竟是莫名的相似。
三人的身影与天上照射下来的月光交相辉映，影子被无限拉长，像是三道黑夜中的巨人。
“我知道你们反对我提议组建恶灵大军的事情，因为你们恨这些恶灵，若不是这些恶灵，小柔也不会黑化而被你们那个忠心耿耿的守护灵所杀！”半晌，沉默的何枫忽然说了一句。
语气中，三分愤怒，两分无助，三分无奈，两分其他……
曹玄亮和曹焱兵心中俱是一颤。
而曹玄亮的眼神，甚至闪现出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愧疚，许久未曾出现的——
作为兄长那种愧疚的神情。
“若是我没猜错，你们为小柔所树的坟墓，那朵鲜花，现在还有吧。”何枫又说到。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过去？”这时，曹焱兵神色不免多了些警惕。
“我听鬼符三通说的。”
“鬼符三通？”
“没错，鬼符三通。”何枫一脸平静的说道。
“这家伙把你们过去的事情都告诉我了，甚至包括你们小时候穿什么颜色的尿裤，都跟我说的一一清二楚。”何枫耸耸肩，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