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姑!仙姑!他是个好人,他真的是个好人,求求仙姑放过他吧。”大花看着猎户这样,只能流着泪使劲磕着头求着莫负。
莫负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小师妹,实在没有想到,你会来管这等闲事,”跟在后面的张良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说这人世间的事情是不是总是这般,一环一环不得全,却个个执迷不悟。”莫负说道。
“你也会有多愁善感的时候?看你平时凉薄的样子···”:张良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在张良心里,许莫负虽然小小年纪,但是心智之妖,意志之坚绝不亚于一个而立男子。生死之前,依然面不改色。这怎么会对个山野村夫之事如此上心。
“命运能改变吗?”莫负用小女孩银铃般好听的声音问道,声音里有迟疑也有果决。
张良看了莫负一眼,不再说话。心里想着,你我一出生,命就定了。我是相国家出生,却是亡国之相,你是出生于大秦的丹鸟,却仍然困于金色樊笼之中。当年师父收我俩,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们这般相似。想到这里,张良快步走上两步追上莫负,用手摸了摸莫负的头。
“别把我当小孩子,别乱动我头发。”莫负觉得张良摸自己的头,像极了自己摸着家里的土狗阿黄的样子,很不开心。
“小姑娘,就应该有个小姑娘家的样子。你这样,以后怎么会有男人敢接手。”张良打趣的说道,语音中带着一丝怜爱。
“你看我这面相,会嫁不出去吗?我·很·抢手来着···”莫负用手指着稚气未脱的脸理直气壮的说这,丝毫没有脸红反而义正言辞。
“不是说十五岁之前看不出来相吗?师妹这真是神人也!”张良拱手挤逗道。
“是啊,师兄一看就是一脸晚婚相,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莫负怼回去后,一溜烟跑了。
“呵呵···果然还只是个黄毛丫头。读再多书,终究是书上写的,还是得落在自己身上冷暖自知才能成长啊。”张良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