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不知也。」李存晖苦着脸说道:「我等困守孤城,如何得知晋王行踪?」
围住他的军士又要动手,朱珍摆了摆手,道:「算了吧,这是实话。」
「将军明鉴。」李存晖感激地说道。
「卢彦威呢?可知他在何处?」朱珍问道。
「他没来幽州,听闻遁去成德了。」李存晖说道。
朱珍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可他的话。不过卢彦威兵不满千,跑哪去都无所谓了,掀不起大浪来。
「你可想活?」朱珍站起身,问道。
「想!」李存晖毫不犹豫地点头。
朱珍想了想,放此人回城也没甚用,便道:「那就去城下劝降吧。让守军看看,无论派多少信使出去,都到不了河东。」
「遵命。」李存晖很干脆地答道。
他没有任何选择,只有死或生。但他也知道,作为掌握机密的信使、斥候、细作之类,一旦落入敌人手里,想痛痛快快地死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折磨人的手段太多了,残忍到令人发指的更是数不胜数——用钩子从你***里勾出肠子,你怕不怕?诸如此类的手段很多,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啊。
朱珍很快来到了葛从周的营帐,将审问到的情况具实禀报。
葛从周正在与部将、幕僚商议攻城细节,听后沉思了一下,道:「就这么安排吧。」
朱珍领命退去。
出了大帐,冷风一
吹,心中无端有些烦躁。
葛从周都爬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