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娇娇泪流满面，仍然还在倔强。
从她记事以来，就被收入到了凌天宗，是师父、师兄师姐一直陪着她，度过了这么多年岁月，这对她而言，是最美好、最宝贵的记忆。
她岂能舍弃下整个凌天宗，独自逃命？
“娇娇，那么多弟子，为师偏偏选择了你，你的师兄、师姐们都站在这儿呢，不要让师父难做。”
段润泽目光望向天外，眉头微微蹙起。
轰！轰！轰！
伴随着天地一片片震荡，护山大阵的威压越来越弱了。
那玄武虚影已经被砸碎了龟壳，整个伏在护山大阵之上，他浑身不断发抖，几乎痛到了极致。
显然，支撑不了多久了。
柳娇娇还想说什么，段润泽已经不想继续浪费时间了，他一步踏出，抬手探入虚空之中，以自身恐怖的力量，将虚空活活震得碎裂开来。
咔嚓！
浓郁的混沌之气翻滚，在空间之中撕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
这一刻，段润泽的脸色有些苍白。
他闷哼一声，像是有一口鲜血憋在了胸口里。
柳娇娇一双美眸，剧烈收缩。
她意识到了什么，本能地想要挣扎。
可段润泽，压根不给她任何机会，另一只手隔空一推，将她整个人给推入了虚空之内。
“师父！”
柳娇娇大叫一声，美眸中尽是难以断舍的离别。
段润泽也在这一刻，湿润了眼眶。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