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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一脸得意:“那你看,别说他这个小王八蛋,当年他爹在我这都得喊声老哥!”

然后把通讯器扔给江既遥,看他这个孙媳妇一脸木讷的样子,有些嫌弃道:“这都两个月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江既遥接着通讯器有些不明所以,看站在窗口的席寒一直暗示的朝他点头,他应道:“行吧。”

“你行个屁你!”要不是看他刚做完造型,精灵王真想给他一下,“都两个月了还没小重孙,你要是不行,换你给我们小桉生!”

“……”江既遥后知后觉,原来是这个不行。

洛桉忍不住噗呲一声乐了:“可别介了外公,他要休产假司法部的工作还不把姜沉累**。”

一旁的姜沉立刻附和点头:“这些天大皇子不在确实有点吃不消。”

以前大皇子在不觉得,他们这些人也就各司其职,处理好手头这些事,每天到点上下班,规律的不行。

直到这次江既遥休长假,他们才猛然发觉,原来之前不少工作都是大皇子替他们做了。

感动的之余所有人都是同一个想法:大皇子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再不回来他们快要累**!

旁边的阿生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们,张口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下去:“男性之间受孕本来就难点,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他心想,陛下是没站在窗边连听三小时的风声,如果江既遥再不行,这世上恐怕就没有行的人了。

等该娅弄好头发,摘掉他脖子上的围巾,看着自己的成果不禁激动的喊了声:“完美!”

随着她这一声欢呼,周围人都看过来。

可洛桉对着镜子一看,却有些茫然的眨眨眼:“小娅姐,为什么我感觉跟之前的发型没什么区别?”

或者说,根本就哪都没动。

该娅收起台子上的一堆瓶瓶罐罐,笑道:“现在是看不出区别的,等明天一觉醒来就不一样啦。”

洛桉有些奇怪的伸手摸了摸,触感也跟之前一样,没感觉有什么区别。

算了,只要没把他涂脂抹粉得跟个人妖一样就行。

之前上网无聊的时候

,看过一组男男伴侣的婚礼照片。

两人脸都抹得跟白面鬼一样,其中一个男人嘴上还涂了妖艳的口红,画了很重的眼影。

虽然每个人的审美都有被尊重的权力,但洛桉真不想自己被化得这么惨不忍睹。

男人结婚,如果脸上不是有什么重大瑕疵,根本就不需要化妆。

回头看了一眼江既遥,他的造型是阿旺壹做的,原本浓密柔软的黑发底层被打薄,单侧的碎发被发胶固定到后面,把原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衬得更加深邃,一身黑礼服,领口却是一朵绽放的白蔷薇。比平日漠然疏离的气质,添了一分不羁风流。

刚做好时席寒就笑着调侃他:“既遥,我现在看你真像个渣男海王。睡过的人比北冰海水都多的那种。”

江既遥皱起眉:“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席寒切一声:“不信你让洛桉看看像不像!”

洛桉在镜子里看了眼,直接回怼:“像不像我不知道,不过我老公睡我的次数确实比北冰海的水差了点。席哥的意思是你还得努力呀老公。”

在场的人哄然大笑。

席寒也笑得接不上话:“我真是活该问你!”

……

凌晨2点,天还没亮。

正跟外公他们商量明天审判王后的事,洛桉跟着听个大概,再往后身体就开始摇摇欲坠的撑不住头。

困意又开始席卷。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江既遥把洛桉抱到了卧室,洛桉困得眯起眼,还有点不甘心:“我还没听完。”

江既遥帮他盖好被子:“刚才大致流程已经说完,具体细节等明天你醒了我再告诉你。”

洛桉感觉今晚的困意真是前所未有的强,虽然不想拖后腿,但现在的精力明显跟不上,只好点点头,别再耽误江既遥的时间。

“晚安老公。”

“晚安。”

……

睡到临近天亮,洛桉就感觉自己的手臂在抑制不住的发烫,难受得他辗转反侧。

他记得临睡前江既遥给他倒了一杯水,他迷迷糊糊伸手想去拿杯子,指尖一下被一根藤蔓缠住悬在半空。

一瞬间,洛桉顿时睡意全无,立刻用另一只手按亮了床头灯。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大吃一惊,无数根藤蔓从他的手腕内侧蔓延出来,盘根错节,像成一个巨大的绿色藤蔓球悬在头顶。

周围的藤蔓还在不断靠拢,整颗藤球随着不断交错缠绕的藤蔓,不断颤动,像是一颗无声跳动的心脏。

洛桉微微一愣,看向自己的手腕,那不是弓化成的图腾依附的地方?

之前无论他怎么召唤都没有任何回应,为何今晚在睡梦中自己钻出来了?

大家都在客厅,与自己仅有一墙之隔,如果有突发情况大声喊叫也是来得及的。

想到这,洛桉冷静下来朝藤球伸出手,打算看清里面的东西,然而刚一靠近,周围的藤条似乎若有所感,一下化成一条藤鞭,狠狠抽在了洛桉手上,顿时上面生长的荆棘刺破皮肉,流下淋漓的鲜血。

洛桉疼得皱起眉。

之前舅舅说每个精灵的弓有两种来源,一种是自己制作,也是就所谓的原生弓。这种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但是一旦制作完成就能立即使用,而且掌控自如,不会出现失控的情况。

第二种是继承其他精灵的弓,这种情况无需自己制作,但弓会对其他人产生强烈的排斥,甚至会产生攻击行为。

洛桉看向自己被抽伤的手,他这明显是被攻击了。

他看向还在蠢蠢欲动的藤蔓,抿起嘴角,忽然有种强烈征服欲。

不服管教是不是?

洛桉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不顾周围藤蔓不断的攻击,将手伸进了藤蔓中,顺着破开的缝隙一路向内,终于摸到了里面包裹的东西。

果然是原主母亲的那把弓。

他一手拉扯着藤蔓,一手想要将弓从里面拽出,然而周围的藤蔓却越缚越紧,根本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洛桉明白,真正攻击他的不是这些藤蔓,而是被包裹在里面的这把弓。

看来它对原主母亲已经忠诚到了一定境界,弓已经被拉扯的严重变形,宁可被损毁都不愿意为他所用。

好啊。

洛桉忽然变了表情,两手握住弓两端,用了全身的力气用力压下去,几分钟后就听藤球里传来咔嚓一声闷响。弓被他掰断成了两截,绷紧的弦终于软软垂下来,宣告抵抗失败。

一瞬间捆缚在上面的藤蔓全部退散,迅速萎缩发黑,而枯萎的基部又开始抽芽拔节出鲜嫩的绿色。

顺着断裂的弓一圈圈缠上去,将其团团包裹住,像是在悄悄孕育一个新生命。

这次不等洛桉伸手,嫩绿的枝条就将巨大的绿球轻轻放在他面前,等洛桉伸手去接时,一把新月形的崭新弯弓已经重组完成,尽管是在前一把弓的基础上,但是完全看不出前者的影子。

五彩斑斓的弓,映着窗外朝阳的光辉,弓弦随着弓的合体在发出嗡嗡的颤音,仿佛新生婴儿发出的第一声啼哭。

在阳光射入屋内的刹那,洛桉的头发开始迅速伸长,发顶缀满白色小花的细软植物,沿着发丝跟自己玩起捉迷藏,几乎眨眼间长发和花藤在身后铺散满床,还在不断绽开的花苞已经延伸到附近的墙壁上。

但洛桉并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中的弯弓上,他像是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好奇的抚摸上面的弓弦。

不同于摸原主母亲那把弓时的冰冷刺痛感,这跟弦好像是拥有生命般的活物,指尖一触及,刚硬的弦立刻软绵绵的亲吻他的皮肤。

洛桉看了眼悬浮在旁边的三只箭,虽然很好奇自己射出的箭会有什么效果,但现在在居民区,空间狭小,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他摸着弓弦轻轻拨弄一下,想先过一下瘾,没想到原本贴附在他手指上软绵绵的弓弦,在松手的瞬间猛然绷紧,一道力量顺着空弦就迸射出去,洛桉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墙壁上已经轰出一道一米见方的窟窿。

透过窟窿,还能看到客厅一脸惊愕的众人在回头看他。

席寒一脸不可置信,嘴巴大的能塞下俩鸡蛋,咆哮道:“你干什么洛桉小朋友??!”

刚才要不是江既遥最先反应过来用精神力筑屏挡了一下,他们直接都被轰掉渣了好么!

“……”洛桉低头看向自己的弓,弓弦又开始软绵绵的贴着磨蹭他,完全看不出刚才凶悍的一瞬。

这,他明明没放箭啊,这也行?

作者有话要说:崽崽:偶什么时候可以出场呀?

狗子:那得问你遥爸啥时候能行

江既遥:……

洛桉: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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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魔龙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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